副主任的幸福生活

leda23

初中时的素芬和陈洋已经暗动春心，互相爱慕了。在１９７３年，素芬、傑
东、陈洋等人初中毕业，陈洋由於家中只有自己一个孩子，所以留城，很快顶替
3 Y3 g4 u3 ]. v% f8 x5 k) N& X4 `, K父亲进厂工作当了工人（註）。素芬、傑东则到了北方一个偏远山区下乡插队。


　　素芬分到了一个叫赵家洼的生产队，而傑东则分到了五里之外的李家铺生产
队。刚来到农村这片广阔天地，素芬这些城市孩子既兴奋又好奇。素芬和其他五
% \* L; B; v+ o" |! A( {- ^个女知青住在知青集体宿舍的东边正房，其他八个男知青住在西边正房。


9 g% N2 t2 E1 z: T# l2 ]- a　　因为上半年发生了李庆霖告御状的事，他们这批知青的待遇比以前的要好多
了，基本上没有遇到被吊打和奸淫的遭遇，口粮虽然很少，但也能勉强渡日。
& d/ l. f+ M0 |" v. |

5 g; j* c8 u* A' i　　每天从事着重体力劳动，为了少上厕所，女知青们都不怎么喝水，晚上吃完
" G' k  l" K* ~! X饭后大家都洗洗就睡了。这样的生活日复一日，知青们过得都麻木了。
8 D% M0 p; @( ?$ L

　　傑东经常抽空来看看素芬，还经常用家里寄来的钱给素芬买些生活用品，让
素芬很感动。而陈洋的来信却越来越少了，看来距离不但产生美，而且时间一长
也要考验感情，好在素芬跟他也并没有太深的感情。


　　虽然日子过得很苦，但素芬和傑东都是有思想有追求的人，他们用节省下来
- s/ j9 K! U" m: K' O6 k9 y  o3 `的钱买来灯油，每天晚上总要看看借来的高中课本，自学高中课程。有什么不懂
( a0 K+ \% ^3 y+ m8 R% S的也可以问问老三届的前辈，白天去上工也带着课本，中午休息时也抽空看看。
, y4 w0 ~% d! y/ T

# G5 J& N* d0 |* R　　长期单调的生活，没有出头之日的痛苦，使得知青们渐渐生出了一些牢骚，
3 ~& W% w8 \1 S; r4 ^素芬也不免参与其中。
- p% }5 F3 M& p* Q( `$ [, k: a, w
7 y+ j7 l6 b4 j9 Q2 Q
　　１９７５年７月的一天，十八岁的素芬的素芬因为经期不能干重体力劳动，
被安排到麦场看麦子。她带上课本来到麦场，检查一圈后就坐在一角津津有味的
, l9 x' R9 W% }& `) l0 J看起了书。半个小时以后，素芬突然闻道了一股浓烈的烟味，抬头一看，麦堆一
侧竟然着火了。


6 y! b) g# W: K( h　　她一边惊慌失措的大声呼救，一边四下找灭火的工具。很快，在问讯赶来的
乡亲们的帮助下，火被扑灭了，可是事后统计，损失麦子１５０多斤。
: g; f2 i0 }' K, w2 ~. i. Z
0 V5 M7 k) N3 C5 s8 |& A7 k! a( T
  \2 g7 ~  _* ~9 p　　公社很重视这件事，派出了调查组，可是却查不出起火原因。素芬因为是直
接责任人，被带到公社接受调查。她像罪犯一样被关在公社一间没有窗户的地下
室，每天只能吃一个窝窝头，喝一碗水。讯问虽然没有用刑，但动不动就高声呵
2 O$ U- C7 p9 i+ s斥，出言威胁还是让素芬濒於崩溃。过了三天，仍然没有得出让调查组满意的结
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