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e7 F! K" C% c# G+ N 两人很谈得来,渐渐成了知已。但老麦总觉得这黄伯城府极深,让人有一种摸不透的感觉。黄伯有几个要好的老年朋友,老麦也常和他们去晨运,有空就一起打牌聊天,下棋品茶。男人在一起总少不了聊女人,这帮年近古稀的老家伙当然也不例外,时间一长大家混熟了就渐渐说些黄色笑话。由于这些老家伙一般对自己的老伴已没性趣或象老麦一样已孤独一人,他们的发泄方式大都是聚到一起大谈淫秽话题,有的去看看黄色录象,有的偷偷去嫖娼,或者对街上过往的美丽女人评头品足,说自己年轻时的风流韵事和所见奇闻等等。 8 ?; w% j1 u V9 f A+ b- L- K; ?# T- D 其中一个六十多的退休医生叫胡敬先,简直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一旦聊起女人来口沫横飞。他最引以为荣的就是在他的行医生涯中捞过不少女人的油水。胡敬先是主修内科的,所以很多病他都可以看。他说起以前很多单位招工要体检,他经常担任体检医生,因为是一般体检并不规定男女医生,他就可以给很多来参加招工的女青年做身体检查,最常规的是听心律和检查肝心肺。他通常会装出很严肃郑重的样子,带上听诊器,先让那些来应招的女青年躺在用白布铺着的台上,一边随和地叫她们放松,做深呼吸,然后把听诊器伸进她们的上衣里,慢慢地摸索到心脏的位置,也就是非常靠近乳房的位置,一般都装出听不清楚的样子用手撞到乳房。女性都戴有乳罩,确定位置后把听诊器伸进乳罩里,这时受检的女工一般都有紧张和羞愧的表情,有的还会涨红了面,这十秒钟对她们来说好像过了一年那么长。她们紧张地等待着,期望快点结束。大多数女的都是第一次由男生做检查,所以会更紧张,医生戴着帽子和口罩反而减少了她们的羞愧。# r4 F1 z7 [) T3 Q) X/ l6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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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敬先接着说,如果遇到长得比较漂亮点的或胸部很丰满的女工,就会先把女人的乳罩推上去,把听诊器贴在乳房根部听,左边听完听右边,听完后再把乳罩拉下来,这样手接触到乳房的机会就很多。关键是这时的女性更加羞愧,欣赏她们的表情会有一种征服和玩弄的感觉。有时会让她们解开上衣的纽扣,从领口把听诊器塞进去,这样可以看到女人白嫩的乳沟和各式各样的乳罩,能看到她们呼吸时胸脯的起伏。& r# y% f0 }$ I& q& `
; j4 {3 T! q4 V5 s7 }3 R* b [) S/ J 几乎所有的受检者都不会对此有过激的反对,因为多数人是很少做这样的检查的,她们也不清楚别人是否都这样被检查。# p6 x; R( P) H9 Y
3 I3 U* m! e; F* m5 n& U 胡敬先笑了笑,对着一帮目瞪口呆的老头说:“只要你够胆,又不是太过份,那些女的是绝不会反抗的。因为这个时候医生的权力是很大的,如果医生一句话不行,所有的希望就没有了,所以她们只能忍着。如果招工的是一些很好的单位比如银行,来应聘体检的人就更多,竞争就越激烈,体检就越严格,这时更能为所欲为。检查肝脏是所有的体检都有的一项,一般让她们躺着屈立起小腿,松开裤头,做深呼吸,因肝区的位置和盆骨很近,能看到女人隆起的肉丘。有时装出为了准确找到肝脏不得不把她们的裤头往下拉一点,这样就能看到各种不同的裤袜长袜子内裤,有时还能见到一些阴毛,真是让人受不了。按揉肝区的同时还可以欣赏女人白净的小腹和性感的肚脐。” 3 _+ P8 s4 {: s6 L$ ~0 i/ w+ b. f+ d/ ?. O! Z1 }
胡敬先喝了口茶,继续说他的故事。每年学校和单位组织的体检很多,特别是高考体检,他能给很多十八九岁的女学生做身体检查,这些女学生比招工的女青年年龄小,见世面也少,对她们更可以大胆一点,比如可以捏捏她们刚发育好的乳房,说是看有无乳房肿块。检查肝脏时可以趁机按按她们已隆起的肉丘,一些发育得比较快的女生和成年女人已无多大区别,肉丘肥涨隆突象个小山包一样,只是阴毛还是软软的。 ' Z( _" a4 u, J4 o1 X ! ~; d" U) X+ x0 t7 ~3 K9 m' D 一个叫老卢头的咽了一口口水,忍不住问胡敬先:“胡大夫,医院里哪个科能常给女人做检查呀?”胡敬先瞪了他一眼,显然不高兴被人打断,说:“那当然是妇科啦!我虽然没在妇科待过,但我知道那里的事情。女人很多病都是先到妇科看的,而且她们大都要求女大丈给她们做身体检查,如果是男医生她们有的宁愿不做迟点再来,所以妇科里一般都是女医生。不过妇科只能看妇女特有的几种病,有很多病妇科是看不了的,必须到对口的门诊来看才行,比如最常见的感冒发烧就不会上妇科看了。” 3 y! {) `& [- Z0 @5 F# l0 i8 V: J. d1 ^- F
胡敬先得意地看看周围的老头,“我曾经在皮肤性病科做过,在那就可以遇到很多女人。”他有意压低了声音,“因为皮肤类的病比较多,很多人都很容易得上。而且很多女的得这个病都和下边有关,一般都得做检查。”他指指自己裤裆那里,接着说:“我那个时候每天都会给十个八个女人检查,因为我是主任医师,当时在皮肤科里只有两个主任医师,是按专家门诊收费的。遇到一些少见或疑难病症时,普通医师得先向主任请示一下才能开药。其实让主任医师看也只多收十块钱左右,一般人当然不会计较这点钱,所以我面前总是压着一大迭挂历号单,等候看病的人都得排队,有时一个早上也等不上,只能下午再来。其实看病医生是有绝对主动权的,你可以看得仔细一点负责一点,心情不好就简单一点。” ; E3 Q+ I) J" l( k3 M B! j8 L4 C9 g* E. k9 K- |
他看看周围的老头已经对他的自吹自擂渐渐失去了兴趣,连忙转了话题。“如果是男病人我就会看得比较快些,遇上那些长得不错的少妇就耐心点,除了问诊外都安排她们做身体检查。别以为只有做检查摸着才好玩,你们知道嘛,望问闻切,每一样各有不同的乐趣。”; ^% C3 k& a$ R- A r" o- r9 C
8 @/ g0 f, f+ h- l3 ~ 老麦混杂在老头中间,默默地听着胡敬先滔滔不绝地把乱七八糟的事情一股脑儿讲出来。他几乎有点妒忌眼前这个骨瘦如柴的比病人还要虚弱的医生了。5 E# B$ l. `) y$ Z1 }+ }7 H
' k: Q! c1 E d, k; Z0 g “我一般都是先问病情,很多女人由于一些平时不常见的症状怀疑自己得了性病,这时她们大都会表现得十分焦急,不停地诉说。有的女人会比较含蓄或怕羞,问到一些隐私的问题会不好意思。来看病的女人大都是城市白领,农村的很少,大概是城市比较开放吧,哈──哈──”胡敬先瞟了一眼角落里的麦老汉,心里居然冷笑了一下。他是看不上老麦的,尽管外表孔武雄壮,可是却有一身的土腥气。 # q- _/ J _+ S6 f2 V t 7 }# F6 D& ~, \% v% G) v' r0 b 另一个叫老彭的催促胡敬先说:“快说你怎么给那些女的检查,老子可等不急了───”胡敬先笑着说:“别急,我慢慢说给你听。身体检查单独在一个室里做,只有医生和病人两个。问病情后就带病人过去,进去后关好门,拉上一个白色的屏风,一切就绪后就示意女病人脱衣服。女人多少有点拖拉,但一切还得按程序进行,这时欣赏这些女人脱衣服简直是一种艺术。面带羞涩之色慢吞吞地解开纽扣,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将衣服徐徐地脱下。检查室和外界隔绝,十分寂静,可以听到脱衣服悉悉索索的声音和两个人呼吸声,气氛很特别。这时你可以大胆地看女人的表现和她们身体的各部位,因为她们都不敢正视医生,尽量地避开医生堂而皇之的视觉奸淫。脱下上衣和裙子以后挂在屏风的钩子上,女人的身上就只剩乳罩,三角内裤,肉色透明的长丝袜和高跟皮鞋,这种情景想到你都会受不了吧,老彭,哈哈──” 6 ]: L& L1 g% g- L! o8 `$ X+ P" b; F3 A3 O
老彭说:“的确受不了,我都硬起来了,妈的!”- F4 m% z0 u U ~& w( H1 I1 {%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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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伯在一边笑道:“那老胡当年一天到晚都得硬着鸡巴上班啦,是不是啊?哈哈──”他的话引起人群中一阵大笑。- j& I' ?' l. J; ], I3 ~9 b3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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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假,一进检查室就硬到检查完出来,如果说不是穿着宽大的白大褂,老子就当众撑帐篷了!”胡敬先也笑着说:“女人这个时候是最无助的,医生说怎么做,她就得怎么做。因为进去检查的大多怀疑自已得了性病,心里十分担懮,如果在问诊的时候再夸张一点吓一吓她们,在她们的意识中形成一种弱势群体的心理,她们的思维和行为就会在这段时间内失去理性,为医生所左右。加上突然进入检查室这种和外界完全隔绝的空间,更增加了她们的无助感。当她们身上只剩下内裤乳罩丝袜后,羞愧的心理更加剧了无助的感觉而变得六神无主,医生点一下她们就动一下,完全没了方向感。这时就可以欣赏女人窄小的三角裤包着的肥胖屁股和正面肥涨得高高隆起的肉丘,有的女人的内裤几乎是完全透明的,就能看到里面的东西,有的女人绒毛特别浓特别多,会从内裤的边上跳出来,看得你血脉贲张。”胡敬先眉飞色舞地比划着,仿佛那些女人此刻正站在他的面前,等待他的检查。 * ?/ o7 Y E5 V1 V* N8 y9 R) u- t$ F' h- i/ O% }
“这时候那些女人就特别别扭,站又不是坐又不是,躲躲闪闪的,本能地用手遮住下体,等着医生的下一步指示。这时你可以让她站着给你检查,也可以让她躺到台上去,大部份都是要检查下阴的。你可以让她自己脱下内裤,或者干脆给她扒下来,虽然这时女人会比较抗拒,但你要装作十分专业和严谨的样子,让她觉得你是在工作,并没有任何杂念。如果她抗拒的话,反而显得她自己想歪了,是她不成熟。”' W* o1 z' C# ]; R8 `0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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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原来是这样啊!”老彭恍然大悟,点点头,“你们当医生的真行!” . S( Q, u- M: \! J% \6 u5 {+ Q8 E% v( D" u2 @! v7 }
胡敬先没有停下,“如果女人躺着,就把她的内裤脱到大腿弯处,一般丝袜是不用脱掉的,然后让她把一条腿抽出来,内裤就挂在另一条腿弯处。这是女人最难受最羞愧的时候,两条大腿淫荡地分开,雪白的大腿和浓黑的绒毛形成鲜明的对比,再加上肉色透明的丝袜点缀,无论谁看见了也受不了啊!” ) y2 {5 E7 A+ C9 g $ `* Y) S2 O {5 ~/ T4 i1 i* ^' O5 n; ? 人群专着地听着,不少老头嘴里发出“啧啧”的艳羡和赞叹。, y% C5 B6 V; t3 e8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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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女人绒毛特别茂盛,能蔓延到大腿内侧,向下则蔓过会阴一直长到屁眼,当她们意识到自己这一生理特点的时候都无不羞愧难当。有的女人阴户很肥大,阴蒂也发达,当你有意无意碰到时,她们会忍不住颤动一下,碰多几次后就能看到有淫水从阴道流出来。”更多的人开始点着头,脸涨红了,想象着那流淌着蜜汁的花瓣在面前肉欲地颤抖着。 : r! F' w% K* I7 w$ C! g! q) }$ a' e: b( G. l- J2 B q8 G
“有些来检查的是下体出现了一些平时没有见过的异样滋生物,如菜花一样成串地生在那里,严重的已变成溃疡了,看起来的确很吓人,怪不得那些女的在说病情时就很害怕,我有一次见了,也没吃下饭。”胡敬先毕竟行医多年,他也不管别人明不明白他讲到的病症,只顾一个劲儿地说下去。 ( o* z! o1 `+ n% g2 |! U . p# A2 X; S7 j “这类病大多是性病,因为传染而得,比如到公共泳池或不洁性交等,所以在做检查时,我还要询问她们平时的生活习惯,比如问她最近有没有和陌生异性发生性行为,有没有用避孕套。如果发现她的小肉唇比较外翻,而且色泽较暗黑,就可断定这个女人近来性事频繁。这时就可问她昨晚有没有同房,十有八九是她红着脸小声表示有。”他顿了顿,“这时注意要用医用术语,才显得检查的严肃性。还可以问她一周同房几次,一夜几次,一次多长时间。因为很多女人由于丈夫在外面拈花惹草得了性病没有及时发现而传染给妻子的,问这个还是有理论依据的。不过把自己的床上秘密向别人坦白当然令这些女人羞愧不已,但为了治好病还是不得不说的。9 K: S" M" l8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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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啦,有的就回答得尽量婉转含蓄,有的回答得吞吞吐吐。” ! b" v0 a A" f2 l5 J l$ t 7 x# C# m" i$ L) n' o" g2 J “有没有碰上刚好来月经的女人呢?”老卢在一旁插嘴问。- T/ ?7 {; p& v) m3 p6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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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的,”胡敬先笑道:“我就从来没遇上过,一般女人都会避开那几天才来做检查的。再说了,那样也搞不清楚究竟是什么毛病啊!” ; z* o2 Z1 k1 d# s& @" Z* U" c0 z$ L6 `( S/ U
“那你有没有一边做检查,一边打手枪啊?”老彭笑着问道。 . E: V5 z7 G5 Q8 O3 B+ h. g% Z% F+ u( J8 U0 l/ o' H
“当然啦,遇上正点的女人就不能亏待自己。”胡敬先坏坏地笑起来。“我有一次看一个少妇,人长得美,气质又好,奶子够大,是个政府部门的公务员。这骚货还真有点见识,可能是常去妇科的,不象别的女人叫怎么着就怎么着。我让她脱衣服,她说是检下身没必要脱上衣,我当然不能勉强,就没能看她那对大奶子。我让她脱了裙子,她又说不必,只要把裙边撩起来就行,看来她是有备而来。我就知道这是个棘手的货。”胡敬先咽了口吐沫,“但那骚货长得实在没得说,我一个月都遇不上几个,心想老子怎么也要弄你一把,消消火。”周围的老头们听了,都兴奋起来,有几个居然摩拳擦掌了。 . O0 Z% k4 x7 y8 {/ g b; X8 I/ x7 g! o U& I: I3 X
“那个骚货得了外阴骚痒,由于挠得太多,在会阴和肛门附近有不同程度的发炎,” ; L* L9 @/ w- o! W' O$ U5 ]& i: ]3 k m8 {9 o
胡敬先比划着,“她说不想躺到台上去,能不能站着检,我一下子就火了,很不客气地说了声‘如果你不想看的话就回去吧,别浪费我的时间,外面还有很多病人在排队等着呢!’她听我这么一说倒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好不情愿地脱了高跟皮鞋爬上那张长台,慢慢地把裙子拉到腰际。我看到她穿着一条高级的蕾丝内裤,浅灰色的长筒透明丝袜裹着丰满修长的大腿,丝袜口的蕾丝带陷入肉感的腿根。我等她慢慢地脱下那条小内裤,就伸手在她的透明丝袜上抚摸着,轻轻打开她紧靠着的两腿。”人群屏住了呼吸,安静异常。( E' p y; K% G5 e#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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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着就开导她,叫她不必太紧张,这只是很简单的检查。经过不断的交流,她才慢慢地放松下来。她的肉丘生得很美,绒毛乌黑卷曲,很整齐地分布在肥美的花瓣上。我开始给她检查,先用手拔开肥厚的大肉唇,我故意凑得很近,在强灯光照射下,少妇肉丘的每条褶皱都清晰地呈现在眼前,还能闻到她花瓣里散发的浓浓的腥香味,老子的鸡巴快要把裤子顶穿了。”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 \6 v7 p. a# j/ w6 b 5 N& S- \2 \2 \- ~ “少妇无奈地忍受着,我用手分开肉丘花瓣,马上看到嫩红的湿润的膣肉在一下一下的蠕动。我用手指将新鲜的花瓣挖出来,少妇立即发出恼人的哼叫,显然她的小肉唇很敏感。其实她的花心是很正常的并无病变,我是故意玩弄她。我反复地拔弄她的小阴唇,浓浓的蜜汁开始一股股涌出来,不久她的肉丘就变得湿濡。新鲜粉红的黏膜被淫水沾染,在灯光下一闪一闪的,很性感的。”胡敬先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 ^" N! g& z8 f, M7 @ # W* \8 i3 }' j% a' g- c “我知道她的会阴和肛门处是病灶所在,但躺着不好查看,我让她翻身变成趴着的姿势。她的脸一下子红得发烧,显然这种姿势一定让她联想到什么了,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当她难为情地翻过身趴跪在台上,一只肥嫩雪白的大屁股在我的眼前撅着,我的鸡巴一下子硬到了极点,龟头顶在裤子上都有点发痛了。”1 z' R' |8 q" Z5 C
- O8 z- f2 R4 A3 C q 胡敬先的眼睛里发射出迷惘的目光,“我就那样忍着极大的兴奋,还是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示意她放低上身抬高臀部。这美少妇不得不把她浑圆的大屁股再撅高。( w( W; l% U% D# ~& M* Y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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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强光下能看到隐藏在臀缝深处的肉眼,我用手按在两片肥白的肉上向两边掰开。 " u: b% l8 ^7 C3 A6 y W ( q0 B* A o5 g3 k( M- A7 r 少妇扭动了一下屁股,她的肉眼呈深褐色,紧紧关闭着,周围有些淡淡的绒毛。能这样近距离地欣赏这个大美人的肉眼真是爽呆了!我偷偷地就把鸡巴放出来,因为少妇背向着我,看不到我在做什么。我先在她的脚底摩擦了一会儿,丝袜软软滑滑的感觉,真得很好,然后把她脱下的小内裤偷偷拿起来,裹在鸡巴上套弄,不一会就把精液射在那条内裤上了。我赶紧用铺台的白布拭去精液,只留下一点痕迹。你们知道嘛,女人的内裤常被自己的分泌物弄湿,所以她是不会注意到我留在上面的东西的。” ! w5 X1 f9 q; o( d $ H5 T/ Q1 ~9 ?$ J' _ 大家都听得受不了了。老卢头说:“老胡啊,你真他妈的有艳福,早知老子年轻时去考医生,能给漂亮女人看病。而且医院里那些护士也够骚的,真是见一个就想操一个。”8 j) W1 [$ E8 s8 }* y. V; S
: J# K7 G2 k% u/ l6 ^% }8 w+ Z5 A 黄伯说:“老胡在医院干了那么多年,有没有搞过女医生女护士哪?” 4 V: }# E- e. u" L 6 z! Q/ a$ \8 ~3 |6 W 胡敬先喝了口茶,说道:“年青时当然搞过,这几年老了只能看别人搞了,呵呵────”他苦笑了一下,没有再往下说什么。$ P5 o! {4 e) F1 `: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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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说个故事让大伙听听。老子也是蛮喜欢那些女医生护士的,”老卢说,“平时上医院看病,让那些漂亮护士打针,看到她们穿着白色的护士衫,老子鸡巴就开始涨了,脱裤子的时候老子就故意将鸡巴露给她看,把那些小护士羞得,嘿嘿───”众人也是一阵哄笑。 / }# E, [! K$ q: c: u" b0 e, X% M0 U* r. w9 h/ Z' C8 g+ u
“不过有些年纪大一点的就不害羞,可能是见多了。有次我去看痔疮,正好是个女医生坐诊,三十来岁,虽然不是很漂亮但身材很正点,看着就想操。以前我去看都是男的给我检查,像我这样的老骨头那个女的想看啊,呵呵───”众人又是一阵哄笑。胡敬先居然也开始兴致勃勃地听他讲下去。1 L1 _: ^2 [+ h" D+ r |8 z4 X6 X; e(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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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天刚好就她一人值班,她想推也没办法推。老子一想到让女医生给我做肛门检查,真他妈兴奋啊,连鸡巴都硬了。那女医生老大不情愿的样子,但也没办法,就只好给我检了。她戴上口罩和橡皮手套,我刚脱下裤子,我那老二就已经不听话地撑起了伞,一柱擎天贴在肚皮上,真他妈的不好意思。”人群终于大笑起来。 ^) B5 E* F F- e7 q( ~1 s# S5 M% v& h2 q# @3 e/ t
老卢越讲越兴奋,“我看到那女医生有点不自然,但口罩遮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她的表情。我弯下腰把屁股向着她,她坐在我后面。我弯着身子能看到她白大褂下穿着肉色丝袜的小腿和黑色高跟皮鞋。她的丝袜子是几乎透明的那种,我一看她紧绷在丝袜里的肉腿,我那不争气的东西就更涨了。”老卢自嘲似地笑笑。 u- m0 t7 m' N' B
s4 t% a% n P- Y* x% Y+ ~' p* U “我从墙上的一块镜子中看见她手上拿着光亮的器械,口罩遮住了她的面部,但从她紧皱的眉头可以看出她是极之厌恶的。我有点幸灾乐祸,心想你今天就给得给老子的脏屁眼做检查。不一会,我就感到她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按在我的屁股上,然后把我的屁股分开了。嘿,你猜下面她会做什么?”老卢卖了个关子,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1 \) S& K1 @: F: u4 }' F- d6 ^6 `/ A
“快说,快说,咋了?”老彭听得伸长了脖子,不耐烦地催着老卢。2 Z2 [) }2 I! n( m- F7 o